柳长杳没睡多久,凌晨四点那会就醒了,没设闹钟,全靠无法解释的大脑皮层活动。
室内昏暗一片,光透不过窗帘,被子只盖到腰腹,宁廓的胸膛在他眼前,那些即使这黑暗中也不能被遮掩的抓痕就暴露在柳长杳眼前,细长几条,近心口的位置。具体是怎么留下的他已经想不起来了,久别重逢的夜晚太混乱,周遭都在晃荡,记忆里只有自己的哭泣和滚烫的肉体清晰。
但这并不如何重要。
柳长杳将唇贴上去,轻轻地亲吻那些抓痕,那是他打上的标记。
他花了不少时间从温热的怀抱中抽身,既要避免吵醒熟睡的恋人,又要防止酸软不堪的腰和大腿受到二次伤害。
做工精致的地毯承受了他的重量,静默地吸收行走时的细小动作,柳长杳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缓过身体传来的抗议。随后绕了个圈,扶着床尾的贵妃塌,在宁廓一侧的床边蹲下。
动作间难免摩擦到后穴,红肿的穴肉互相挤压碰撞,火辣辣地疼。但不算严重,柳长杳小小地吸了口凉气,把重心压在右腿上,稍稍凑近了一些。
沉睡中的男孩似乎感到了变化,眉头稍微皱起,用逐渐失温的手臂向仍留有余温的床铺摸索着。
反着手,手掌向下,骨节明确,伸直又拢起,迷茫又坚定。柳长杳伸长手握住它们,上半身倾斜,被惯性带着跪倒在地。他骨架不大,手也要比宁廓的要纤细一些,十指交错着,虚虚拢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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