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作家想说的话：】

-----正文-----

云扬殊无奈连同虞肃之一并伺候好，一头乌黑长发编作一条辫子，末了还点上几朵鲜花，这人也不发火，只转过头来，问他“可还好看”，神色淡淡，却是问得认真。一时恍然，他竟将那双眼看成了师尊，胡乱答应了，虞肃之反应平平，他却觉得这位师兄是有几分高兴。

他本欲陪侍在师尊身侧，看能否捡回些过往，可残月让他觉得陌生，反而是那凭空出现的师兄更让他觉得熟悉。

奇也怪哉。

残月终于放下手中的书册，对面的虞肃之气息紊乱，已是将死之相。云扬殊早已离开，此间只余他二人，或者，只他一个。

“死期将近，何苦让他徒增烦扰？你不该妨碍我。”

虞肃之眼底一片血红，“是你，不该妨碍我！”

“虞肃之，你已铸下大错，为何仍是执迷不悟？殊儿不会喜欢你，你究竟为何不肯放下？”

“他也不会喜欢你。”

“……我是他师父，本就该如此。”

“残月，你要杀我，最终也会杀死你自己，放下你那可笑的无情道吧，你早已动心，无药可救。何况柳致行还在，你就这样死了，任由那不知何处而来的孤魂野鬼用他的肉身屠戮人间吗？”

“闻素辛的命魂还在他身上。”

虞肃之直起身子，攥住残月衣领，“优柔寡断，你舍不得杀柳瑶，舍不得杀薛离，便也罢了，如今事关天下，你也舍不得杀闻素辛，可你若当真心中不想，又怎会生出心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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