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致行的身上有一种奇异的味道，甜腥而苦，偃师告诉他，那是食人的味道。

云扬殊在很多“客人”身上都闻到过，但没有哪一个会像柳致行那样浓郁。

“扬殊，没想到你如今这么漂亮了。”

柳致行不喜欢男人，所以南栀给他盘了一个好看的发髻。果然让柳致行格外兴奋。

云扬殊的两颊被掐住，嘴唇被迫打开，柳致行的舌头就这样撬开他的齿关，浓郁的甜腥让他欲要呕吐。

等到柳致行放开他的唇舌，留下的便是极致的苦涩。

“过去我最看不惯你这孩子，却碍于残月没法对你下死手，残月终于死了，那魔头又护着你，等到魔头死了，你又被那老妖怪守着，可真让我憋屈啊。”

云扬殊看着柳致行扭曲的脸，竟隐约还能看见些许当年风致。

“可惜了，你要出嫁了，早知道，我该早些来，你的滋味可当真销魂呐。”

柳致行很快就射了出来，看着云扬殊被纱裙覆盖的肉体，却只有心无力，只能下床穿衣。走至门前，却有一张纸悬在眼前，上书“闻长老可安好”。

“闻素辛？”柳致行不怀好意地笑，浑浊的眼球闪烁着得意，“那个女人，死了。”

碎月城挂上红，张灯结彩，只因辟邪大法师的爱女将要出嫁。这片苦寒魔域因大法师所在，成了圣地，如今天南海北的人都汇聚于此，庆贺大法师与皇族结为姻亲。

云扬殊难得清闲，他从床底拿出一只娇小的木盒，里面躺着一粒卵，外壳洁白莹润，皎如月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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