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扬殊拿起一只茶杯，徒手掰下来一块碎瓷片，“我来帮你吧。”

柳瑶点点头，他的嘴角还残留着血迹。他不习惯在云扬殊面前裸身，有些扭捏地夹紧双腿，双手交握在身前，嗫嚅着道：“好。”

云扬殊半跪到柳瑶身前，抚上柳瑶的膝盖，“腿分开。”

“嗯。”

柳瑶打开两条腿，胯间躺着一条扭曲肿大的肉。

云扬殊用手捧着那条被他掐得青紫的阴茎，抚摸着上面的疤痕，“你当初怎么就不能再狠狠心，把它毁了呢？”

“唔嗯……对不起。”

云扬殊捏着瓷片的手用了些力，顺着柱身从底部一路滑到龟头，血很快流了他满手。柳瑶因疼痛全身颤抖，额头冒出冷汗，但他忍住没有反抗，他认为这是一种献祭。

“我那时还在想，你究竟是找了一头熊，还是一只豺狼，我以为自己烂透了，所以只能忍耐。”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“你今天说了好多‘对不起’，以前你只会把错推到我头上，然后告诉我，全天下，只有你不嫌弃我。”

“对不……啊！”

瓷片把龟头切成了两半，剧痛让柳瑶眼前一黑，但云扬殊施予他的折磨还没有停止。

“云哥，好疼啊，云哥……”

血溅到了云扬殊的脸上，他以为自己会很痛快，但其实也没有，只有无尽的空虚。

他想到之前在刑场上那些飞溅的血柱，失去头颅的身体会迸发出奇异的力量， 猩红的血液被泵到很高，最后落到地上，整个皇城都被铁锈的味道侵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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