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无梦，清晨时，薛离已经离去，云扬殊身旁的被褥被郊野的雾气凉透，血迹未干，淫水精液也未干。

他的伤未好，又添新伤，胸口一片青紫的齿印，结了血痂，倒像是受过酷刑。不过也不必在意，最重的伤在心脉，总归也无药可救，便也不需要修养。

他用手指在被肏得烂红的肉穴里抠挖，用力排出来不少浓稠的白精，带着浓重的腥膻臭味。

没有水供他沐浴，只能施法清洁身体，那粘腻的感觉无法消弭，只能勉强自己忽略。

这是山野里临时搭的营地，有一张床已经算奢侈，自然没有珠钗罗裙给他，云扬殊竟有些不习惯。

他走到帐外，扯了一条草茎，随意将长发束起，不必要再涂脂抹粉扮作女郎。身上这一身黑衣也不知从何处来，布料细腻不像是在行伍中借的，有些大了，撑不起来，空空荡荡，倒显出几分妖气。

“师尊，我这样好奇怪。”他对着虞肃之沉声道。

虞肃之被绑成一条粽子，对此只能眨眨眼。云扬殊倒也没指望他能有什么反应，欺负沦落成一条畜生的师尊是如今最能取悦他的消遣。

云扬殊把陈慧送他的那柄剑挂在腰间，这让他怀念起从前在人间当一名侠客的时光。

营地来来去去的伤员很多，他找到了正在忙碌的柳瑶。这人乖巧了很多，见到他，没再旁若无人地贴上来，只是立在原地，低声问好。

外人面前，他是太子，柳瑶是戴罪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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