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是新年,杨跃正在开心。他问不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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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性生活的花样有穷尽。
在寒假,一切终究变得重复。殴打、踢踹、羞辱、变装、口交、腿交、足交、肛交,一再重复。像是徐仪清没上过的工厂流水线。
他在阳台抽插着杨跃,问起他。
跪趴的杨跃说:“因为人没有办法一直玩同一个玩具。”
徐仪清说:“就算这个玩具肉体顶级,外貌帅气,是玩具中最棒的那种?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杨跃说,“这大概像飞机杯一样。即使有了最好最贵的飞机杯,人们还是会购买新的。”
徐仪清隐约明白其他人为什么多奴。
幸好人会喜欢另一个人。
他抽出阴茎,吻了杨跃的短发,坐到沙发上,分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。
这一天是满月。月光如水,坚冰铺地。
没有疼痛或声音刺激,二十六岁的杨跃马上萎掉。萎靡速度肉眼可见。
“今天我不想做了,有些腻。”二十九岁的徐仪清说,“这不是命令,你可以不执行。你要来陪我玩switch吗?温雅送了我一张新游戏卡,我还没拆封。”
“为什么不执行?”杨跃站起来说,“我和你本来就打游戏。只要你不怕输得太惨。”他坐到徐仪清身边,赤条条的,月光洒在他身上。肌理线条无与伦比。其他人会更想操他。但直男徐仪清操了他八年,足以免疫。
“是个体感游戏。直接开始?”小徐虚心求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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