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若一枝饱经蹂躏的花,处处透着令人心悸的残败之美。
-----正文-----
贺兰夜一番“接风洗尘”下来,沈昙思去了大半条命,素问伏在他身边,哭成了泪人。
耶律乌衡亲自到贺兰夜帐中夺的人,等巫医退下后,仍将他破例留在王帐里,往他背后垫上晋国新皇馈赠的织锦软枕,亲手端碗执勺,喂他喝药。
燕融王性情桀骜不羁,不拘小节惯了,显然并非照顾人的料,能百里穿杨的手使不好一把小小的调匙,一碗汤药洒了近半,喂得无比艰辛,素问多次想上前帮忙,都被他以一记眼刀骇退。
“张嘴。”耶律乌衡一手扶起沈昙思后颈,一手将陶碗送至他唇边,顿了顿,生硬地补充道,“最后一口了……乖。”
他连碗底那点药渣都喂给了沈昙思,苦得他眉心拧出川字,沈昙思自小体弱多病,又受父皇和皇姐皇兄们宠爱,娇养于深宫,是最怕苦怕疼的。
记忆中,每次他喝药,三皇兄沈雩歌总会命人给他准备一块洒满糖霜的雪花酥,用来解苦;他畏寒,沈雩歌会解下披风包裹住他,将他搂在怀里,为他搓揉双手,往手背上呵气取暖。
曾经沈雩歌待他很好,如今想来,也许太好了些,才会在从保护者变成施害者的时候,让他一瞬便堕入深渊。
燕融与大晋井水不犯河水,相安无事百余年,为何忽然进犯?
父皇因病驾崩,跟他同为梅妃所出的太子沈听竹战死沙场,当真只是个不幸的巧合,天命如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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