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打他,他却还是很痛。
-----正文-----
教廷牢房位于地下,顺着石阶往下走,温度一点点升高,干燥的暖意让一路上冻得像石头的皮肤松动了。约书亚祭司嗫嚅问:“现在是几点?”骑士没有回答他,将他推进房间,锁上铁门。
约书亚听见另一个穿锁子甲的骑士踏着铁蹄,带辛斯赫尔往远处去,他们似乎又下了一层,哪怕将耳朵紧紧贴在墙上也听不见脚步声。
这间囚室只关了约书亚祭司一个人,走进去没两步就碰上了墙壁,他由此知道房间很狭小。盲人小心地摸索起来,牢房是四方形,墙上无窗,铁门上有一面外开的探视窗,宽度可容一掌通过;门底下也有一面类似的小格,约书亚推测餐盘将从那里递进来。
氨臭味萦绕在鼻间,源头是墙角一只干涸的铁质尿桶,已经被过往所有囚犯的体液腌入味了。约书亚祭司露出嫌恶的表情,尽量离它远远的。头顶上有热源,约书亚小心地伸出手,摸到滚烫的电灯泡,他立刻将手抽回来。
约书亚仔细地将牢房摸了一圈,失望地发现这里没有他想要的东西。没有水龙头,这种自来水的金属小物件只会出现在皇都大街上、贵族的家里和教堂中。一想到不能洗手洗脸,他还没有开始变得肮脏就已经陷入了严重的焦虑。
疲倦的祭司坐在铁架床上,屁股下薄薄垫着一层稻草,怎么坐都很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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