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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休没睡好的后果，就是在下午第一节课时失去意识。

好死不死，许老师的课今天排了三节，上午被点名朗读，下午又被许老师抓到打瞌睡，嵇伯都奉命站在教室后门待命，望蓝蓝的天、望白白的云，还望操场上的黑色小点点。

好自由啊，想上体育课了。

还有在体育课上从不出汗的程舟虚。

程舟虚的味道挺好闻的，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，两人从小时候起就在一块儿，他经常能闻到程舟虚身上的味道，不比他这个整天上蹿下跳的孩子王，程舟虚一直都安安静静的，身上也干净，有时候他带着一身汗味去程家玩，程舟虚也不嫌弃，拉开自己的小板凳给他坐。

只是现在不会这样了。

似乎很少和程舟虚独处，只有在林女士强烈要求的补习时，两人才会有简短的交流，还挺尴尬，算起来也有两年如此了。

对十七岁的嵇伯都和十八岁的程舟虚来说，两年在人生中已经算是很漫长的岁月了，更何况是在青春期的两年，能改变太多人、太多事。

除了雷打不动的“补习会”，还有两家父母时常给他们配置的同款衣物、用品之类。

连沐浴露都是同款，开学时嵇猊一车拖着他和程舟虚报道，顺手把林女士给买的家庭装沐浴露带来了，高二下期都快过完了，他还剩下小半瓶，倒不是他不爱洗澡，而是……他很有可能用的是程舟虚的那一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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