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崈望如期醒来了，待检查一切没有什幺问题之后，周郁再次得见娄崈望。

娄崈望情况很不错。虽然不能说话，不能动，但至少能做些细微的动作。这可比当植物人好多了，不是吗？

一同跟随检查的人员都离去了，剩下周郁留在了里边。

“娄先生，好久不见。”隔着口罩，周郁笑得很甜。娄崈望擡眸看了一眼，又快速垂眸，不知道在想些什幺。

周郁手上继续着检查，嘴角却掉不下来，她掀开被子，按了按娄崈望苍白无力的腿，“呀呀呀，腿是不是动不了？真可惜。”

周郁将被子盖上，转而握住娄崈望的手，将他的手掌合起又松开，玩得不亦乐乎。直到周郁感受到他炙热的眼神了之后，周郁才停下，笑眯眯地看着娄崈望。

“但是这好很多不是吗？娄先生。”周郁继续说，“想当初，我可是生不如死呢？”

话落，娄崈望微微皱起眉，直直的盯着周郁，似乎想说什幺。

“你很幸运，不是吗？”周郁握住了娄崈望无力的手，继续开口，“至少没有好多个大汉绑着你，也至少没有一边痛哭着，一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脚筋被挑断，并在之后的日子里忍受双脚上难以忍受的痛苦。你一醒来，就是这样了。一点痛苦都没有。”

娄崈望瞪大了眼睛，嘴巴慢慢地张开了，他的喉结不断在皮下滚着，他“盒盒盒”地出声，却没有组成任何一个音节。一旁的监视器上他心脏跳动的频率变快了，那线条跳动着，比起他的状态来说，有活力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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