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被关鹤颐用琴声亲吻的爱人。
心上人还要用他的弓,他的琴声,亲吻他。
-----正文-----
卓璁以前大多选择包厢。
二楼,甚至三楼,几百年里容纳了多少羽毛,绸缎,丝绒,珠宝皮草裹身的太太老爷的包厢。有些剧院维持得很好,百年气派金碧辉煌;有些则已经染上岁月侵蚀的痕迹,金漆在隐晦的边角脱落,木头腐朽。
但卓璁依然选择那些或方或圆的,凌空的小厢房。不为别的,光是想象一下挤进底下乌泱泱的人堆里,脑子就疼得要命。从人群里穿出来,不停抱歉;从一排排膝盖穿回去,又是一轮抱歉,半辈子他嘴里就没这两个字。
更不必说茶歇,酒水,偶尔时不时要过过嘴的雪茄。
包厢也是个聊天的好地方。
新的朋友,或者一场机缘,会从包厢里诞生。
然而这几年,他往前排坐的几率比以往多得多了。主要是因为关鹤颐。
没有演出的时候,他们一起上包厢;他演出的时候,卓璁一定会坐在台下,前两排,不拘什么位置,但绝对在关鹤颐垂眼便能对上视线的范围里。
他们已经四十好几了,然而每一次关鹤颐从台上投来视线,对他微微一笑,卓璁心里总会澎湃。的确幼稚了些,当年情窦初开都没有这样纯情。
有一回是关鹤颐的主场,两个半小时的演出涵盖了协奏曲组曲奏鸣曲小调和独奏。曲目早已定下,几乎每个夜晚卓璁都会给关鹤颐翻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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